善了多少。
“你是如何落水的?”一直未开口的薛启铭面带好奇的问道。
“我也不知道,我是想到这荷花池旁散散心,结果刚站定,就被人给推了下去。”
“你是被推下去的?”闵应和薛启铭脸上带着惊讶,这可不是小事,难道这国子监中有人想谋害闵白卓的性命?
“我们先回去吧,如今虽是春天,但是春寒料峭,你身上湿了,吹风久了会得风寒的。”闵应好心的提醒道。
薛启铭先起身,准备去将闵白卓扶起来。闵应趁着这个机会,将地上他一直用手掩着的东西不动声色的拿起放进了怀里。
……
是夜,屋里只有闵应一人,他将怀里小心揣了一天的东西取了出来。
这是一个荷包,青缎面上绣了一只蒲牢。这荷包是周氏过年时给他做的,可是前段日子不小心丢了,他找了好久都没找到。
竟然出现在那个荷花池边,如果闵白章真的丢了性命,这个荷包怕是会让闵应十张嘴也说不清。
毕竟他初来乍到,就因为受闵白卓的影响,遭到了国子监大多数学子的排挤。要是有心之人一添油加醋,怕是会变成闵应嫉恨闵白章,推他入荷花池泄忿。
还真是防不胜防啊。不过他这荷包,在入国子监之前就丢了,难道是王府中的人做的?
不用想了,闵应用脚指头也能猜出,肯定又是闵庸这小子在闷声作大死。
……
“公子,怎么办,二皇子那边要怎么交代?”闵庸的心腹一脸担忧的看着站在窗前,背对着他的闵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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