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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自成跌坐在地上，双眼无神。

他在造反这一路上，也兵败过，差点死于非命。

但他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，仿佛完全没有胜算一样。

“难道天命不在我，而在大明？”

李自成瘫坐在地上，一言不发。

此时，宋献策浑身狼狈地走了进来，看到闯王的样子，当即一惊。

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李自成如此颓废。

“闯王，你这是怎么了？”宋献策惊声道。

李自成只感觉嗓子发涩，喃喃道：“我们的粮草被断了，如此剩下的大军恐怕撑不了不久！”

“唉！我李自成转战南北，从未遇到过如此难啃的硬骨头。”

“献策啊，你说是不是大明真的气数未尽。”李自成喃喃道。

宋献策默然不语，他一把抓住李自成，声音激动。

“闯王！这不过只是一时成败，就算是崇祯守住了外城又如何，现在大半个天下还是我们的，他只有一座京城有什么用！”

“我们大不了回去，拖也能拖死他！”

宋献策这样说着，瞬间就让李自成多了几丝信心。

没错！

就算是攻不下京城又怎么样，他背后的大军还在，他还是那个闯王。

“献策说得对，不过是一时成败！”李自成眼中再次燃烧起野心的火光。“我们可以输上无数次，但是只要京城攻破，崇祯就完了！”

李自成咬着牙，双手杵在桌案上，看着桌案上的京城地图，嘴角勾起冷冽的笑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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