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,宛如一根直立呆板的木桩。
林沫儿皱皱眉头,眼尾上挑:“跟丢了?”末了又问道:“可见他往哪个方位走?”
“回主子,十九只跟他出了林府,请主子责罚。”
林沫儿盯了他一眼,只觉得他果真如一根木桩,说赏道罚依旧连半点起伏也没有,也不知道六合如同调教人的,竟如将人性全然抹杀干净,只留下一具任人驱使的躯壳。
林沫儿虽是感叹,不过这样的人用得放心,她眉头并未松开,若是六合之人都无法探查那人,那人究竟是何等身份?
且那人不是林府之人,究竟是谁?对林府如此熟悉?
林沫儿摸了摸那人衣角的一块撕碎的布料,这布料如此华贵,且那人武力非凡,手掌带着厚厚的长枪茧,十有八九是名将军!
林沫儿遣十九去查此时在长安城内任职或新归的将军,年纪二十到三十岁,傍晚时分,林沫儿得到一分名单,却又更加疑惑,这名单看似有诸多符合之人,却又是细节并未对上,林沫儿已然被这事搞得糊涂,干脆放到一边,等那人上门必然要看清他的面貌!
说来也怪,过了七天,终不见那人再来,林沫儿已受够这被动的处境,心中有些微浮躁,又听见十九那边传来消息,说是那疯婆子情况已然好转,请林沫儿过去看看。
林沫儿还未踏进那养着疯婆子院子的正厅,就听见那疯婆子呼天抢地,声音破哑的大喊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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