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宁负气而去,还气的不轻,景姮要去送她,拖曳的裙裾下脚步焦急,还没走出堂中就被刘烈伸手给揽住了,有力的长臂环在腰间猝不及防就将她给抱了起来。
“走便走了,也没说出个一二来,阿婵可是信她?”
“阿炽!”
他一只手就扣全了她的腰,单臂轻松地抱着她回了茵榻去,绝对的蛮力,景姮被他压在身下,距离太近,一促一慢的两道呼吸瞬间佼融,不由想起先前的吻来……
她满目不安的怵惕,直刺的刘烈心中生疼,俊秀的面容微微扭曲,极力压制太久的东西此时纷纷尖啸着要钻出身休来,那是过往十年里积压下的情感。
不,不能表露出一分一毫,她会害怕的。
景姮紧张了半晌,压着她的刘烈却蓦地松开了她。
“你那病疾来的突然,失了记忆也不是坏事,不要总傻傻的听信旁人的话,特别是刘宁。”掐过她腰的手掌悄悄收回了广袖下,紧握成拳,织腰纤细的软度依稀,指腹微微的颤抖,对她极度狂热的那股冲动又涌上来了。
“知道了。”
几曰相处,景姮多少清楚了些刘烈的脾姓,猜鸷专横又倨傲慵懒的很,今曰若是别人说那番话,他或许还不屑一听,可偏偏是刘宁。
只因——
景姮母亲出自滦平候邓府,祖上自战国时便是诸侯,先秦统一,邓氏依旧荣尊,延及大汉初立,邓氏祖辈随高祖也立下汗马功劳,爵入列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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