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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里熬了半夜,巧姐终于还是有些惊怕,有些不安的在我怀里睡着了。我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。巧姐的头发很细很软,有人说,这样的头发性格温柔,还有种说法是,这样的头发的人,福气不厚。似乎以前还有人和我说,贵人不顶重发,头发软细,是好事。
我不知道哪种说法更准确。
我让奶娘把巧姐抱到我床上去睡,贾琏的急火儿烧过一阵,现在弦还崩的紧,但腿却不那么有劲儿再来回的蹭地砖了,坐在椅子里面,脸色难看的很。时不时站起来朝东屋看看。
一直到天亮,尤二姐终于挣扎着生下一个男孩儿,虽然母子都弱,但是却都保住了。
贾琏得知消息时候那种狂喜,几乎五官都快要挪位了,见牙不见眼的哈哈哈哈个没完,高兴的不知道怎么张罗才好。我却是哈欠连天。孩子抱来看了,很瘦很瘦,喘息的动静不仔细去观察几乎觉察不到,太虚弱了。
但是他毕竟是出生了,也活下来了。
很好,真的很好。
从院子里那些人的态度来看,就知道男孩儿在这个地方代表了什么意义。秋桐脸色铁灰嘴唇咬的发青,平儿脸上带着一丝并不由衷的笑。我却觉得一身轻松,只想去补个觉。
好了,尤二姐生了儿子……不知道为什么,我总有种我欠了她东西的感觉。是的,她原本该是被凤姐逼迫自尽的,但是在这里并没有发生过。我心里的对她的歉疚其实很没有道理,你听说过谁家大老婆要对小三有歉疚之心的?就因为没有发生过的那些迫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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