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。
比起疼,我更想穿上衣服。
他分明能看出我的意思,却视而不见,默默站起身,自橱柜中取出什么东西,灯光晦暗,我开始没能看清,待他放到面前时却彻底呆住,脸上血色褪尽。
那是两对木制的枷锁。
我身体抖得厉害。他像没看见似的,兀自捉住我的脚踝放进半圆型缺口,对我细细讲道:“秋鹤,我看到它时就在想,你脚腕生得纤细,皮肤很白,戴上它一定很好看。”
说着将另半片木枷盖上,彻底锁死。
落锁发出的清脆声响重重敲在我心上,我呼吸不由变得急促,惊恐地看到他接着拿起一字长枷,戴到我的身上,将我的脖颈和手腕也禁锢起来。
最后解开我口中的束缚。
但我已说不出话。这脚枷有两尺长,戴上它我的腿便无法合拢,也很难站起,只能屈跪在地,那一字长枷更让我觉得头重脚轻,只能以手肘支撑身体,狼狈地跪趴在地,耳根泛红,不敢抬头看他。
但我就是能感觉到他正安静地欣赏着我屈辱的模样,甚至能想象出他黑琉璃般的眼里淡漠平静的神态。
正想着,他忽得捏起我的下巴,藉由桌面跳动的烛火,仔细观察着我的脸,鸦羽般的眼睫低垂,在他白/皙的脸颊打下长长的阴影。他沉默半晌,以指节拭去我脸颊的水珠,轻声叹气。
“这样就哭了,一会你该怎么办?”
我闻言抖得越发剧烈,像只从水里捞出的小狗,眼里满是惊恐无助。他却只是冷漠地令我用这个姿势爬到对面墙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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