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。
李重山拿着手里仅剩的两颗丸药,不依不饶地,一定要喂给他。他胡乱扑腾了有一阵子,最终还是没有办法,被李重山按着后脑,垂着眼,看着李重山把一颗暗红的丸药推进他口中。
帷帐垂下半边,被夜风吹起,拂过时怪痒的。
这天夜里,李重山问的最多一句话是:“做梦梦见的那个人是谁?你在梦里喊谁‘兄长’?”
江逝水说不出话来,也不知道该怎么说。李重山便问:“是不是梅疏生?”
对这个问题,李重山一定要一个回答。
但是无论哪个回答,好像都不能使他满意。江逝水摇头否认,他不高兴,说他撒谎;江逝水点头,他便更不高兴。
最后江逝水索性仰起头,盯着床帐,打定主意咬紧牙不开口。
就是这样,李重山也不高兴,神色一暗,低头时显路出凶狠的模样,一定要他开口说话。于是想了些混账话来引他开口:“你不是喜欢小孩子吗?容淳和那个小太监到底不是亲生的,你给我生一个,往后袭我的爵。”
把江逝水惹得闭上眼睛不理他、浑身发颤的时候,他又后悔了。用湿热的手掌覆在他的脸颊边:“小傻子,怎么连玩笑话也听不出来?”
他也不再追究开始的那个问题,江逝水梦话里喊的“兄长”到底是谁,他已经找到了这个问题的最好解决办法——
他也哄着江逝水喊自己兄长。
但等他用尽手段、骗来一声轻之又轻的兄长时,已经是无比幽深的黑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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