洁癖,对这些脏乱最不能容忍,却在仪鸾司硬生生熬了两年。
听到谢吉祥的话,赵瑞错开视线,起身走到窗边坐下。
正午时分的朝阳从他背后投来光影,点亮了他冷峻的眉眼。
“仪鸾司的差事,并不难。”赵瑞漫不经心道。
他原本以为要多安慰小姑娘几句,结果等了半天没等到谢吉祥的反应,这才扭头往她手上看去。
只见谢吉祥在一件衣服的补丁处反复摸索,脸上有着熟悉的兴奋和专注。
“怎么?”
谢吉祥举起那件衣服,对着阳光仔细看,少倾片刻,她压低声音道:“这里面有东西。”
赵瑞的目光没有追随那件破破烂烂的短衫,他不自觉地盯着谢吉祥红彤彤的脸蛋看。
大抵因为找到了新线索,谢吉祥的眼睛越发明媚,她那双圆圆的杏眼好似在发光,上扬的唇角透着满满的欢心。
赵瑞也微微勾起唇角,不为线索,单只为她高兴。
“怎么这么笃定要翻衣服?”赵瑞问。
谢吉祥从腰间的荷包里取出一把只有赵瑞手指长的小剪子,在补丁的缝线处轻轻动作。
“你还记得她的肚兜吗?”谢吉祥问。
赵瑞:“……”
赵瑞:“不记得,什么都不记得。”
谢吉祥手中不停,疑惑地问:“昨日的事
怎么现在就忘了?池小荷的那件肚兜上,绣了一句诗。”
赵瑞恍然大悟:“你说这个啊……”
谢吉祥没有觉察他的异样,只道:“当时我觉得有点奇怪,怎么会在肚兜的边缘单独绣一句诗,后来听了牙婆一说,我大概明白池小荷为何如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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