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穿戴好了,他悠闲的坐在床上,眯着眼看我穿衣服,那眼神怎么看怎么不纯洁。
我不自在的哼了声:“当局长了不起 啊,还配保镖。这么腐败。”
于泽深笑了下,站起来帮我整理衬衣的领子:“是你的保镖。都跟了你一年多了。”
我吃惊的看着他。
于泽深低头在我脸颊上轻嘬了一下,轻声解释:“我不能随时陪在你身边,只有这样我才能放心点。”
我看怪物似的看着他,问出心里的疑惑:“请保镖很贵吧?”
于泽深一怔,随即大笑起来。他还边笑边掐了我脸一把:“景飒,你怎么这么可爱。”
这明显不是夸我的话,是说我蠢吗?我说的话有那么好笑吗?
我突然想到于泽深很有钱。于伯伯是一清二白,根正苗红的革命世家,可是于泽深去世的妈妈司徒家却是旧朝几代的豪门望族。于妈妈不愿跟随家族移居香港,选择留在于伯伯身边,在当时那可是一段佳话。虽然后来因为于妈妈的身世让于伯伯在一场政治风暴里受到了牵连,被剥夺了权力。
但是后来于家还是翻身了,于妈妈的娘家也找上门来。原来,于妈妈的哥哥全家空难无一生,司徒家后继无人。悲痛的两老才决定认回这个唯一还有血缘关系的外孙。
只是于泽深不愿意去香港,这是我听妈妈说的,他对两老极好,不过就是不肯答应去香港继承那庞大的家业。
没想到他还是个不爱钱的奇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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