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旁人都是地上铺块皮毛就能睡了,要件床榻也不容易,您两位自个儿商量吧。”
辛翳还想开口,南河在他身后似乎有点疑惑道:“怎么了?”
辛翳连忙回头:“没什么——”
再转头想跟景斯说,景斯已经飞快倒退到了门口,迅速行礼,闪身出去了。
等到用饭的时候,辛翳满脑子都在纠结怎么住的事儿,南河也在满脑子纠结自个儿还能瞒多久的事儿。不过上次也算是辛翳瞧着她吃,俩人面对面这样一起吃饭,还是好久之前的事儿了。
辛翳大概是看着那两张榻在那儿,也有点心虚,忍不住想说点什么,他可真是不怎么遵守“食不言”的规矩,在那儿一边矜贵的吃着军营里的糙陋伙食,一边扯些路上听到或周边国家的小事儿。
南河竟也不训他,就这么静静的听。
他说了好一会儿,南河也没搭腔,他张了张嘴:“啊……我又说了一大堆事情,先生又要烦了。”
南河抬头,笑了笑:“没,我听你说着呢,说什么范季菩在南地差点被人家民女给用棍子砸晕了抢走。我怕我一应声,打断了你说话的兴头。”
辛翳一看她笑,就跟觉得自己心思实在是龌龊,挠了挠脸:“说这些也怪无聊的,先生怕是不想听。”
南河:“没有,我想听,以前吃饭的时候也没人跟我这么说话,忽然觉得这样也挺热闹的,你继续说罢。”
辛翳笑了笑,刚要开口,忽然景斯撑开帐帘,脸色有些古怪,道:“大君,有文书送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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