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过后,仿佛有一根紧绷的弦断了。
林溪午把坚持守护了许久的东西丢掉了。他清晰地感知到了身体的变化,腿心的花穴食髓知味,泛起空虚感,经常分泌出汁水打湿内裤。
他是双性人,本来情欲就重,完全经不起欲望的折磨,经过这些日子的荒淫放纵,他的身子被调教得更敏感、更饥渴了。
小穴早已习惯了含着东西,不管是跳蛋还是手指,什么都好,长时间吃不到东西就会坐立难耐,好像惯常吸食毒品的人,一但离开了毒品,就会受到反噬,骨髓里都有种蠢蠢欲动的瘙痒,十分折磨人。
那天在医院里,钟路给他喂饭,而他被欲望折磨得双眼泛红,一边喝粥一边在被子里偷偷磨蹭自己的腿心,悄悄湿了内裤,那一刻他就彻底放弃忍耐欲望了。
自从他的花穴被开了苞之后,无论那个人提出什么要求,他都不再反抗,他仿佛不知道什么叫反抗一样,小穴听话地含着跳蛋,乖乖发出甜腻的娇喘,不再抵抗那个人的任何命令,反抗,突破了底线,仿佛甘心堕落与沉沦,任人摆布与索求。
其实,即使没有那个人的威胁,他也会自己玩弄自己,这样更让他羞耻,与其承认他饥渴到了这种程度,倒不如安慰自己,一切都是因为被人威胁,是迫不得已的无奈之举。
林溪午不知道其他人尝过了情欲会怎样,但他清楚自己的身体,他渴望这让人发疯、让人追逐向往、忍不住战栗的快感。明知道罂粟花美丽的外壳里含着毒素,为了一瞬间的美丽,还是飞蛾扑火般任由自己沉浸其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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