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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娘亲她…很多年前曾在人间有恩于我,不过那时候你还没出世呢。”花斑一本正经的说道。
“后来白灵山出事了,她把你嘱托给我。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在这渺无人烟的白灵山上呆一千年,这里没有酒没有肉,也没有小母猫,什么都没有,我图啥?我不过是在报恩。”
“现在到好了,报恩不成,还要取了本喵的性命。”
花斑侃侃其谈,入戏极深,语罢,愣是从眼角硬挤出几滴泪水,假模假样的用爪子擦拭着。
“你说的可是真的?”桃织问道。
“我骗你对我又有什么好处,喵~”花斑说完扭头朝桃织的手指上舔了一下。
嘶,这触感,像极了一只黏糊糊的小虫子爬在自己的手上。
“啊呀!”
好恶心啊,她生平最怕那些扭来扭去的小虫子。
桃织吓得松手甩开了花斑,面露嫌弃之色。
花斑的口水,令她条件反射的错把它当成虫子了。
而另一边,飞出去的花斑脑袋则是砸在了一块冰石上。
其实它舔她只是单纯的向她示好,谁曾想踩到了桃织的禁忌,接着被她甩了出去。
无数个星星月亮在花斑的头顶上转着圈圈,面前的场景也是晃晃悠悠的。
桃织见花斑身子左右摇摆,她也意识到刚刚确实反应过激了。
只能怨它倒霉,没事整这些。
至于花斑方才说的报恩,她到是曾听娘亲提起过。
娘亲是白灵山上早产生下来的狐,自幼便体弱多病,别人家的孩子是含着金汤勺出生,而她却是含着药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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