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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会救下你,但如果你不说出幕后主使是谁,下一次,可就没有我这样的人来救你了。”
沈长安一针麻醉推了进去,在伤者意识消失前,说道。
一切准备就绪,巧儿这是第二次给沈长安打下手,但明显比第一次要熟练许多。
将烧伤的肉剜去,敷上止血药,又将鞭子抽打的伤痕消毒,涂上消肿的药后,再上一层止血药。
最后沈长安从手镯里取出几片消炎药,融于水中,给伤者喝了下去。
……
“这都过去一个时辰了,她到底行不行啊?”
洪秀儿不耐烦的在门口来回渡步。
白竹并没有给她回答,表面上看去,他像是极其相信沈长安的模样,但只有他一个人明白,他的手心,微微的冒着汗。
他不明白沈长安为什么要救这么一个人,更不懂,为什么沈长安对他的态度如此冷淡。
就好像是他好不容易盼到了花开,而后有一日忘了浇水,花朵就此枯萎,不复存在一般。
这种比喻让他心口微微泛着痛。
嘎吱——
门被打开,沈长安走了出来,“呼吸已经平稳,等醒来后,就可以审问了,切记再用刑后,要给他止血药,免得再断气。”
沈长安交代完后,径直就要走。
洪秀儿上前要拦住她,“你说什么是什么,人现在还没醒过来,万一被你治残了呢?不行,你得留下!”
其实人是治好了还是治残了,这里多得是练武之人,判断呼吸即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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