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边。
秦曙光问:“那面墙上有什么?”
我想了想:“壁橱。”
“壁橱里有什么?”
“记不太清了,书,CD,摆设。”
“你认为这个摄像头是一直就在,还是当晚才有的?”
我又想了想:“应该是当晚才有,你知道——我从来不带人回家,防的就是这个——”
秦曙光笑了一声,没说什么。
林寒川已经折回了卧室,带着半瓶蓝带马爹利和一瓶依云。
杨浅重新坐回了床边,就连两只脚鞋尖的朝向都跟先前一模一样,如果不是KAN过这段回放,任谁
都会理所当然地认为他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,不曾动弹半分。
接着林寒川又从床头柜上摸过两只杯子,一只倒酒,一只倒水。
杨浅KAN了KAN,说了句:“我要矿泉水。”
我问秦曙光:“你说杨浅是真的不知道,还是装的?”
秦曙光想了想:“难说。”
如果他真的常混酒吧就应该知道,蓝带马爹利有个约定俗成的喝法,一口酒,一口水,林寒川倒
出两杯来,当然不是让他选择。
我又问:“这样KAN来,他知道酒里有问题?”
“酒没问题。”视线还定在笔记本屏幕上,曙光摇了摇头 ,“温淮远后来想办法把那瓶酒拿出来
,当着我的面喝了小半杯——而且尸检报告没问题,现场也没有人动过手脚。”
“所以是自然死亡?”
“我也希望有些什么猫腻在里面,但很可惜,没有——所以我说你从我这得不到太多有用的东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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