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详,都总是棋差一招。原来从翠鸟失手开始,你们就有了防范。”
贾代善不置可否。
戴权又转向贾琏:“琏二公子请继续说。”
贾琏道:“既然戴公公不否认,我就只当我猜对了。从翠鸟入荣国府开始,就是这个函关先生在布局。既然他有如此缜密的心思和才智,自然能猜到戴公公你对他并不放心。也能猜到你留在京城的杀手中,有监视他的人。他既然猜到了,自然有摆脱的法子。
其实也不用什么了不得的法子,函关先生虽然不知道戴公公留下的杀手中谁是监视他的人,却知道这些人必然更忠诚于他。”说着,贾琏又往阿曼一指道:“只要函关先生定下计策之后,说他去引开朝廷的人,而留一部分人护送你们这位小王爷出城,最忠诚的人自然都到了你们这位小王爷身边,到时候函关先生脱身,再容易不过了。”
戴权听了,觉得贾琏之言句句在理,半日才叹道:“我自幼生长在中原,自认心智比你们中原人不差什么,谁知还是栽在了他手里。多谢琏二公子替我解惑,但函关先生见我大势已去,借故遁走虽然有些小人行径,也是人之常情。琏二公子为何觉得我会对你细说函关先生底细,让你赶尽杀绝?”
说完,戴权定定的看着贾琏的眼睛,贾琏也瞧着他。戴权只觉越看越是心惊,贾琏如此年少,但其眼神中却尽是坚毅,看不到一丝慌乱,如此人才,就是戴权做了多年权宦,也是生平仅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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