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人假扮的。

结果不是。

那这俩……

李永铭的目光逐渐落到现场唯一一个生面孔上。姜棠穿着一身浅色系的休闲服，似乎因为怕晒所以特地穿了长袖长裤，头顶一顶藏蓝色的渔夫帽，将大半张脸都遮得严严实实的。但或许是对上门的生意感到迫不及待，此刻正仰头看他。

长得还挺好看的。

姜棠注意到他的目光后，路出小虎牙笑了笑，“李先生要试试看吗？”

李永铭：“……”

姜棠还在努力，“我这边算得不准不要钱，售后服务也很好的，不是那种骗人的。”

李永铭在燕时和沈林若有若无的注视下不由得身体紧绷，僵着脸磕磕绊绊道：“试、试一下也没关系，您这边可以算什么？”

生意上门，姜棠脸上的笑容都灿烂了几分，“什么都可以算，李先生想想你最近有什么苦恼的事情想算一算求个安稳也可以。”

李永铭闻言还真认真地回想起来。

他年纪四十多，勉强算得上是这辈子过的顺风顺水。和妻子是大学同学，结婚十几年恩爱如初，一家和睦，父母对妻子也格外关心。事业有成，如今是子公司的总经理——

非要说出点苦恼的事情，无非就是他和妻子都四十来岁了始终没有孩子。

这能算吗？

“李先生，不必忌讳。”姜棠注意到李永铭微微纠结的神情，开口提醒道。

“既然如此，我也便直说了。”李永铭对姜棠路出一个尴尬的笑容，“是这样的，我和我妻子结婚十几年了，因为之前我妻子出过车祸，身体一直不太好，所以一直没有孩子……我们也试过试管婴儿，但一直没能成功。我、我就想问问这个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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