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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咚妹儿过来了,发现翠儿和怪婆婆都在。
啊,不,是刘婆婆。
咚妹儿现如今也改口了,她也觉得刘婆婆人不错,老太太后来不怎凶她了,妈也说,那件香云纱的衣服浆洗之后,果然放起来更平展,也压不皱,老人家的手艺是一流的好。
咚妹儿喜欢和翠儿一块染红指甲,船上的女孩子,都很羡慕咚妹儿的红指甲,总是红红的,亮亮的,很新的样子,问她拿什么染的,她小嘴闭的严严实实,怎么都不说。
咚妹儿总不能说是翠儿拿刘婆婆的红茜草给她染的吧,这东西船上的孩子不容易得到,说出来平添烦恼。
可今晚,她没工夫忙乎指甲的事儿,她想来吃好吃的。
见她进来了,墩子就把孟家的食盒给捧了出来,果然纹丝儿没动,等着她过来开动呢。
这哥俩也真是够惯着她的了。
南岸大户人家的吃食,确实是更精致一些,放的料也讲究,吃起来似乎味道寡淡,但却在下肚之后,口有余甘,回味无穷的感觉。
刘婆婆也浅浅尝了几口,和咚妹儿说了几句家常,让给五嫂带好,就带着翠儿告辞回去了。
等人家娘俩一出门,咚妹儿伸着小脑瓜,紧着小声问墩子:“刘婆婆咋也过来了?她不是平时不串门的么?”
柱子吃过了,早就急匆匆赶回做活儿的棚子,拿起家伙儿事儿忙活起来了,墩子见他哥干得物我两忘的样子,瘪了瘪嘴,叹口气说:“唉,我哥又着魔了,犯了痴心妄想的毛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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