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狼一样,狠盯了肖白一眼,便急速下落,滋滋有声地,将那让他馋涎已久之处从下至上舔吮了一遍。
当那宽舌在粉嫩肉球上急速弹动时,早就被月情折磨得敏感到极点的肖白瞬间就崩溃了:“不……”她哭叫出声,扭着小屁股想躲避那舌头的侵扰,可是忠狗早就被她逼迫成了恶狼,这个邪恶的开关一旦被打开,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被关闭。
“主人,这不是刚才你想要的吗?让我好好伺候你,我最心爱的主人。”阿刃用着最温顺的语气说着最邪恶的话,然后又低下头去,用平时总是紧抿着的严肃双唇,夹住她一边花瓣轻轻蹭动,然后又伸出舌头,插进那个不断涌出蜜路甘泉的泉眼,一会如开通道路般上下贯通着,一会又如调皮拨动水面的稚儿那样毫无章法地来回搅动。
肖白也不知道自己是掉进了火山被烧得快要融化了,还是自己就是一个频频爆发的火山,她觉得自己已经死过去了,可是却又被他逼迫着活了过来。
她被他按着腿根肆意而为,只能无力地弹动着双腿,却对自己腿心被不间断欺辱的那处毫无解救的办法,她只能生生受着,抬起双臂遮住自己的眼睛时高时低地哭泣叫喊着。
大恶狼终于被她的声音勾着,从那荧惑了他心智的软肉上抬起头来,他看着她因他崩溃得一塌糊涂的样子,心里满足得就像是被泡了三天三夜的豆子,鼓胀着好像随时都能爆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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