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凯旋为了送他走，诚意甚笃，一路行程顺利，第二天他就回了帝都。

帝都早上五还是灰蒙蒙的，地铁穿过隧有一节在地上的分，光和黑暗时断时续，这么一会儿就到了郊区他住的地方。

车的时候才有了较为明显的天光。

温悦铎回温家的时候没穿多少衣服，加上天气大幅度降温，冷风刀般刮过他的脖。他拢了拢外的领，鼻尖冻得微微发红，快步往自家小区走。

路过菜市场能看见小贩已经开始摆东西，温悦铎想了想，怕遇见那个的女人，拐了个弯绕过菜市场，回到自己家。

打开门叫了声，“外婆”。没人会应他，温悦铎心一寒，快速走去找了半天没有人影，打电话就要报警。

“吱呀”一声，对面的门开了，探来个脑袋。

年男人脸上还带着怨愤，说话也有冲：“你是这家主人吗？”

温悦铎狐疑地。

“前几天来了一大帮人，叮叮当当撬锁，把里边的老人带走了。我们以为室抢劫，还打算报警。他们说从你家取东西，然后推着个老太太走了。”男人说着还很生气，“咱们这偏远归偏远，也都是规规矩矩的人家，你能不能别老招那些莫名其妙的人？把我儿吓的......”

“抱歉，对不起。”温悦铎心也不好，还是先低了，“给您添麻烦了。”

对面的门“咣”一关住了，温悦铎静静心，拨通了温凯旋的号码。

真可笑，他们原本是敌对的关系，现在居然神奇的有了合作的集。温凯旋很快给他发了个地址，市心养老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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