丛云皓了一楼，听见笔录室传来警察不耐烦的吵嚷声，“麻烦你尊重我们的工作，就这么儿东西也叫证据？”

“我找个变声随便录一段也能达到这效果。”

“再说你开玩笑吧，十几年前的案，就一段录音还指望我们帮你抓凶手。动画片儿看多了吧？”

......

丛云皓无意识地往那边看了一，只能看到玻璃窗有个黑发的后脑勺，边是细白的脖颈。对面的警察明显很不耐烦，往后一仰靠上椅背，翘起椅，烦躁地在上抓了两。

警察的趾气昂显得对面那个低垂的脑袋更加弱小无助。

或许是太像某人，丛云皓忍不住多看两。接着连脚也不听使唤地往那边走去。

然后里边的人来了，开门的刹那与他来了个面对面。

丛云皓愣怔了，短短一段时间，这人消瘦了好多，澄澈致的眉病恹恹耷着，熬夜在底落淡淡的翳。

“温——”丛云皓意识喊他的名字，却被无视掠过，直直面对着他朝外走去。

他羞恼地抓住温悦铎的胳膊，就像拎崽似的拎回来，气汹汹：“和你说话呢！”

温悦铎不稳地晃了一，上跌落的样，丛云皓慌忙扶他。温悦铎见势立挣开，勉勉站住了，他只是抬了抬，“我有义务和你说话？”

丛云皓莫名其妙的火气噌地上涨，“你知我找了你多少天吗？我欠你的都会还的，至于这么一副苦大仇的样吗？”

温悦铎什么都不听，机械地往走，又被拽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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