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。”温悦铎耷拉着脑袋坐在副驾驶上，旁边的周琦蹙着眉开车，脸就没放松过。

丛云皓留在他上的气仿佛还未散尽，浑仍留着别扭的摸痕迹，他不敢动，又为周琦撞见这不堪的一幕而羞愧，恨不得钻地里。

周琦余光瞥见更加局促的温悦铎，像被叫家以后的小学生，鼓着面颊，一副想解释的样，又有委屈。

“是我事欠考虑，我没想到Gun这个人偏执的。”周琦将空调打开，车有了凉风，驱散了温悦铎上的意。

“大广众之能那事，还真不是一般人。”

温悦铎愣了一，接着周琦的话沉：“他确实不是一般人，我们以后要离他远。”

周琦偏，突然想起什么，“说真的，我很好奇，他欺负了你那么多次，你没想过报复吗？话说你还从来没和我说过他的背景。”

温悦铎顿了顿，不知什么绪使然，没有说丛云皓的名字。或许他不希望周琦掺乎来，又或许丛云皓的份对于周琦来说太过危险。他摇摇，“我只知他是军的，是个军官。”

周琦笑了笑，作为回应，心默念。

丛，，。

他没说，丛云皓不认识他，但他可认识丛云皓。毕竟聂远早就拿他的照片贴在标靶上玩了。

“怪不得啊。”周琦别有意味地勾，“那我们确实要绕行走了，明火执仗的都不好惹啊。”

“不过，谢谢你。”温悦铎嗫嚅，如果不是丛云皓说来，他真的不知周琦是为了帮他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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