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力，想必在深渊中遇到状况，也能应对。况且真遇上不可测的状况，也至多折损一具分|身而已。若是能从中得到一些天地异变的情报，也算是值得。

当季凌恒把想法告诉天白时，天白的嘴唇紧抿，用坚定不可拒绝的语气道：“我随你一起。”

季凌恒摇头拒绝了天白：“不行，若遇上危险，我折损的不过是一具分|身。你还是在外面守着，为我接应。”

天白脸色应激动而泛红，他身上的剑气激荡，丝毫不为季凌恒的话而动摇：“我说了，我跟你一起！”

季凌恒拗不过天白，只得让天白跟着一起。随即又忍不住想到，天白的脾气和十几岁的时候一样，还是那么倔。不过还是有变化的，一千多年过去了，天白的性子明显更倔了。想到这里，季凌恒忍不住噗嗤一笑。

天白转头看到的就是季凌恒的笑脸，忍不住问道：“你在笑什么？”

季凌恒忙收敛笑容，装作不知的模样：“我有笑吗？哈哈……”

天白默默道：“还在笑。”

这一打闹冲淡了之前的紧张气氛，两人降落到深渊的悬崖边上，静静注视着悬崖底下。

季凌恒道：“还是无法看到什么，只有死气笼罩，看来只有深入了。”

天白不多言，早已祭出身后的剑悬浮在身侧，率先跃入深渊之中。

“走吧。”

季凌恒忙道：“等等我啊。”

他知道天白不想让他遇到危险，所以先行下去开路。不过他心中亦是同样想法，因此紧随其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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