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神:“我知道他,虽然以前没见过他本人,但小时候没少看过他演的戏。”
钟郎林是三年前去世的,和季闻夏入圈的时间差不多。那段日子媒体都在缅怀这位老艺术家,季闻夏印象尤为深刻。
时针慢慢转动,朝十点走。
随着蒋书一句“沈哥,那我走了,明天见”,门被带上了。
这对于就住在对面的季闻夏而言时间尚早,如果不是沈听河明早要去墓园,他兴许会磨到沈听河要睡觉了才走。
沈听河说:“钟老在我出道以后没少帮过我,可惜三四年前胃癌晚期走了,他生前没什么亲人,去世以后,我每年都会去墓园看他。”
无端端的,季闻夏感觉沈听河有点难过。
就在沈听河毫无防备的时候,季闻夏垂了垂眼,单手撑住沙发站起,走到沈听河面前,忽然张开双手,抱住了他,手掌覆在他的后背上。
沈听河感觉到他柔软的头发不经意间蹭过脸庞,浑身一僵,整个人仿佛被塞进了陌生的黑暗里,伸手触不到边,说不上来是什么体验。
季闻夏说:“感觉你有点难过,我抱一抱你。”
沈听河嘴唇翕动,低声说:“谢谢。”
他们维持这样的姿势站了会儿。
沈听河没有推开他,季闻夏便一直抱他,身体都暖了起来。
兴许是觉得这样的沉默不该属于过生日的夜晚,季闻夏忽然说:“哥,机会难得,我不想松手了怎么办。”
沈听河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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