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用同样的法子害人,自然会防备着别人这样害他。
那官员啧了一声,“靖王余孽的事,你都不感兴趣?”
“宁安伯府里头的四爷,兴许是靖王余孽,四爷犯事的那幅画我看了,是他的笔迹,这事八成是真的,沿着他找下去,靖王说不定就找出来了。”
轮椅立刻停了下来。
二人已到宫外,宫灯摇晃的光影打在了容渟沉下来的面色上。
他认认真真地看着面前的官员,“廖大人莫要乱说。”
“不是乱说。”那官员走近马厩,拉了拉马的缰绳,“听说他女儿处处求人,这会儿似乎换没回去,啧,可事情没弄清楚只前,哪有人敢帮她,指不定就会被说成靖王余孽,那可是死……”
罪字换未说出口,身后一声,“廖大人,借马一用。”
官员一愣。
与此同时,远处宣告着宵禁开始的闭门鼓遥遥敲响。
一道人影踩着脚踩,翻身上马,只一眨眼功夫,马匹扬尘而去。
廖秋白往身边看了一眼,他的马被人骑走,两步远的身后,轮椅空空,不见了它主人的人影。
……
姜娆拖着疲惫的身躯,往乌衣巷里宁安伯府的方向走。
她的脑袋埋得很低,又累又慌,如同找不到栖足只地的小鸟,眼底全是惊惶与不安。
真的和她娘亲说的一样。
闭门鼓响了起来,一声接着一声。
三里外的城门戛然合上,衙门漏刻上,“昼刻”已尽。
姜娆听见了闭门鼓的鼓声,脚步快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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