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从壶间划过,愣了一下。
他抬手挡了挡自己的眉眼,微低头跟着一声低笑,竟是不知得说些什么。
姜娆转了一下眼珠,往他耳后看。
她坐在他对侧,看不到他耳后的全貌,只能看到一点点蔓延出来的绯红。
他耳红了。
害羞了啊。
姜娆抱着茶盏,含着杯沿,唇边仍然压着浅浅的笑意。
她总算是将昨晚笨手拙脚,声张着自己会最后却换是得依附着他的羞耻感给抹掉了。
别看他那时候比她厉害,其实根本不经撩嘛。
……
依大昭律令,杀人者要以死偿,十七皇子因未得逞,被削爵位,降了半数以上的俸禄,流放至东夷一带,两年内未有急事,不得回京。
十七皇子的案子结果一定,裴松语便派人往宁安伯府与齐王府两处递了消息。
他往宁安伯府递的消息顺顺利利传到了姜行舟的耳朵里,只不过传话的小厮往齐王府跑时,告诉了守门的人大理寺那边的消息,守门人根本没往姜娆身边跑。
反倒是先将消息告诉了在书房里的容渟。
容渟早就知道裴松语对姜娆的心思。
在裴松语自己察觉到前,他便先留意到了。
明明是个只喜欢读书的呆板书生 ,每当书院里有人议论世家姑娘,一听到姜娆的名字,他便会抬眸看过去。
如今虽然看上去已经死心,但他与他是同门师兄弟,碰面的时候仍是不少。
裴松语与他碰面时态度坦诚而自然,但他心里始终横着一根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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