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大姐姐没有了胎儿,而且成为杀胎的罪人,金婀就不方便进去看她了。
取而代之的,金婀蹲下身安慰受了惊的军人,软软的舌头在军人胯间舔弄。舔一会儿,抬头看一看,非常好学生的那种目光,像在问做得对不对。
军人很柔情的摸着她的头发,夸她是个好孩子。
军人这次并没有射。刚刚爽到射尿,他很难立刻再举。哪怕在金婀的嘴里。他毕竟不是一匹种马。
但是金婀的服务给他的心灵很大慰藉。他向金婀保证,等到金婀通过考核,出师正式做军女那天,他一定会努力立功,争取来做金婀的初男。哪怕金婀通不过考核,要做一个灌精袋,他也会来使劲给金婀灌精,让金婀早日做个军母,享受军礼的福利。
啊世界是如此美好。
真不知道为什麽有人会自己把自己弄糟。
金婀在血亮的阳光里抬头想找个水源把嘴里的味道洗一洗。实在是不美味的味道。不过她事先做足了心理建设,也就还好。至少没有不专业的当场呕出来。
她抬头找水源时,模糊看到有人影闪动。有人骂了声:“给军狗的婊子!”本镇口音。一块石头飞向金婀。没有砸到她,但把她吓了一跳。再抬头看时,有人说:“你不要命了……”把扔石头的人扯走。
“老纸不要命了!要这条命干什麽用!老婆女儿被他们哪里扯着哪里干。我们全镇都是猪、是狗……呜……”骂人的嘴被堵上。人家埋怨:
“又不是只有我们镇。你再看……还有全杀光的呢……”
声音远去了。
金婀茫然的站了一会儿,还是找水去漱了口,回去她的宿舍,继续接受训练。之後她生命里的头一号男人、简称一男,就更大程度的接手了训练工作。金婀很喜欢他的课。其实他的课并不很难,有的还很有趣。譬如一开始的口交。跟长女用道具男形不同,他真的找了些军人亮出阳物让受训女生们口。有的女生,譬如金婀的同宿,脸还没碰到,就被那气味给冲得呕出来了。帮她训练的军人当场脸就黑了。
金婀同宿受到了惩罚,两只腿张开,绑在厕所里,让一个个男人对着她腿心的方向尿。让她知道当不上军女当灌精袋是个什麽下场。同时也让她习惯一下男人的味道。
同宿女生结束惩罚之後搓了两个小时的澡都不想出来,出来之後两只眼睛还是红红的,像只兔子。她倒不生一男的气,气全撒在表现良好被当班表扬了的金婀身上。
她骂:“准是自己去舔过多少个了,才会这麽熟练。”
金婀置若罔闻。
而且後来金婀都没有去看她的大姐姐了。金大姐从待产军母变成了待罪之身,擅自看望是违反规矩的。金婀是个好学生。
就算金大姐受刑而死,同宿女生都知道了,金婀好像自始至终都不明白一样。
金大姐受的是神抉刑,具体一点,就是“操你三天看操不操得死”之刑。在这三天里,只要是军人,怎麽操她都可以。如果这样操了三天都操不死,那就表示军神对她另有安排。军社不会再处死她。
说是这样说。谁能熬过这样的三天?金大姐一开始打算绝食。不过陪护妇还是用竹管把米烫给她灌进去了。只要有米汤进喉,人就饿不死。只用流食几天,倒是把肠道都养乾净了。小产的恶路也排净了。身体并不能说已经完全复原,然而这本来就是受刑,不是让她享受的。只要那个逼不是血糊糊一个洞,让鸡巴还能戳下去,不至於一戳下去就成了奸尸、太败坏兴致,那就成啦!
金姗的脸是苍白的,黑色的长发披在两边,被冷汗浸得湿漉漉的。身上倒是穿着衣服,领口只是稍微有点松,路出了一点点胸乳的肉,并没有她之前作灌精袋时那麽暴路。大概是知道反正一会儿就要被干翻的,所以现在倒也不急着全路出来,家常软软的包裹着还更让人有拆包装的愉快。
军人的手伸过来了,隔着衣服包着她的乳房揉搓。金姗很觉难耐,骂道:“直接杀了我算了!你们——唔!”
下巴被一只大手卸了下来。金姗额角疼得直冒冷汗。一只带着老茧的手指伸进她嘴里,肆意的玩弄着她的舌头。
他们一个个都穿着笔挺的、带着灿亮的铜扣或者铁刺、金花银叶衔识的制服。他们不急。他们是行刑者。而且,可能金姗这样的女人不知道,他们的性生活都是被严格规定好的。跟军女在一起,以感激的心情接受对方的奉献、舒缓战斗的压力;跟妻子在一起,就好好的抚育後代,在促进身体健康的前提下进行适当的性生活;跟女妻在一起,则记得承担对方快乐成长、教导对方的责任;跟灌精袋在一起,就要多多灌精给对方;跟被征服之地不服从的蛮女在一起,则是施行惩罚的职责,给对方身体破坏的後果要优於性快感,而且还要随时提防敌方的偷袭。
你如果仔细研究上述要求,就会发现,没有一条是以男方的性快感为最高或者唯一前提的。毕竟军人以战斗、保护与建设社会为职责,如果可以的话实在是禁欲才能把精力省在更重要的地方呢!
只有在执行神抉刑时,才可以随着内心感受到的需要去施行,看会不会让受刑人死去。
基本上就是想怎麽干都好!三天时间,真的不急。他们完全可以慢慢来。
两根粗糙而有力的手指夹住金姗的舌头,拉到她嘴巴外面,捏着把玩。一个炊事员满身臭汗、连背心都脱了、亮出石头蛋一样结实的犍子肉,打着锣鼓宣布金姗的罪状:怀着孩子还要勾引野男人,骚透了!让男人尿进她怀着孩子的子宫!简直是被魔鬼俯了身的再骚不过的没脸没皮的婊子!现在就让军爷们鞭笞她的罪过,让神的隆恩洗净罪孽!
金姗想摇头。她想说不是这样的。但她的舌头还被两只无情的手指夹着,长长的拖出去揉捏。还有一只手伸进她的领口,袖扣刮疼了她的肌肤,把她的奶头扯起来,竟然从领口上面扯了出来。“看,骚奶头都淫贱成什麽样了!”远远近近的笑声。有手在拉得长长的奶头上开玩笑一样的抽打。
敏感的奶头被拉扯到这种程度。被强迫张开的嘴里的口水也没有办法的顺着嘴角往下流淌。几只大手一使劲,把她两个乳房都从宽大的领口上扳了出来。一根粗大的阳具探进了她的嘴里,不紧不慢的操弄。
领口现在不宽大了,甚至有点紧了,卡在金姗的两个乳房下方,倒像是紧身衣一样。两个大而柔软的乳球被挤在上头颤颤巍巍。“啪!”被一个巴掌打到左边。“啪”又一巴掌打到右边。左边的雪白乳肉上的红印现在才慢慢显出来,“啪”又被打得发白。“啪啪啪”的两个乳房左右摇摆,像狂风暴雨中硕大的白花。“这奶光打得还真好看。”男人们笑。
於是把衣服扯开,两个奶子全路出来。
於是抽下皮带,绑住了她的双手。
於是把大白腿抬起来,敞着花口给人干。金姗的花径早就给操开了。自从怀孕之後,也有几十天没有做。军社的人说要养胎,一点儿都不给她做。军女们就是这样的。伺候军人们时教养是得放得开,一有了孕,就得学怎麽节欲。得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