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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相宜听闻这话,竟是一点也没生气,反而一脸淡定的道:“所以当初我说什么来着?忽悠的就是你这种傻猪啊!”
池映寒:“……”
“当初我一个人去十三卫所的时候,宁儿和王莽都怕沈潋对我动粗,我告诉他们——你们完全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,沈潋这厮有一万种对付我的方式,动粗在他来看是最愚蠢的一种。因为其他的方式,想要洗去都容易,但动粗的事实一旦成立,这辈子都洗不清了。”
所以,顾相宜能理解,池映寒的底线是沈潋到底有没有对他媳妇动粗,而沈潋最是清楚这一点,故而最关键的点,让他避了。
元知府那当官数十年的都禁不住沈潋那给人灌迷魂药一般的忽悠,池映寒这没见过世面的人,更是被人抓住心理上的弱势便妥妥的上当受骗。
所以顾相宜深知——若是没有能将沈潋克死的把柄,就凭沈潋这脑子运转的速度,她也是根本斗不过的。
顾相宜遂道:“想要驳斥沈潋,需要的是证据。而且必须铁证如山。正如池二你知道这瘟是我止的,才相信我之前被沈潋生生差遣过。可你即便知道这个事实,被他这般往回一掰,仍是被掰回去五成,你是我最亲近的人,你都能被他忽悠成这样,别人就更不用说了。”
池映寒听得出顾相宜明明很不满却只是无奈,连脾气都懒得发,他心里更是慌了,赶忙解释道:“可是,他说瘟疫爆发前一个月里发生的事儿你都不在场,自也不知情,他说你描述这一切都是你臆想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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