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扉再次掩上,周遭顿时片漆黑。寂静之,机括挺动的声响异常清晰,被锁在木马上的少年耐住疼痛,哭得凄惨无比。良久,墙角铁笼内传来喟叹,少年宛转如莺的嗓音在暗室响起:“我劝你还是别这么哭,回头坏了嗓,他们就会把大堆药往你喉咙里面,疼疼的,跟烙铁似。你若想遭份儿罪,就别嚎了。”
木马上的少年闻言,果然安静了许多,凄惨的哭喊转变为压抑的啜泣,更为哀戚可怜。须臾,笼内又传另人的声音:“没事的,忍忍就过去了。若是后面太紧,真去开苞的时候会疼得想死,提前松松也。”
“呜……嗯……”
“实在难受的时候啊,就想高兴的事儿,或者试着困觉,歹能少疼会。”
“我……呜呜……我想我娘亲……想我爹爹……”
“唉,真羡慕你还有爹娘可以想。我从小被班主打到这么大,给师傅当牛做马,结果却只值两……”
“行啦。”第名少年耐烦:“就是你儿破事吗,都讲千八百遍了,我听着都烦,你还说腻?”
“你听腻了,别人兴许乐意听呢!天天过得这么憋屈,唠几句怎么活?再说,儿还有人没听过呢!”
“你说……他?”
双眼睛齐刷刷向对面望去,只见双清明眸于黑暗闪动,似在认真倾听。
“原来你还醒着,太了。他们给你的药挺疼的吧?多跟我们聊聊天,身上就没么疼了。”
“你傻啊?他现在本没法说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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