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坐在了一边。车飞驰,又行了一段路,他终于还是憋不住问:“东家,你就不怕那县令翻脸吗?”
前来县城这两天,可以说每一步都险之又险。夜探品芳阁也就罢了,直县衙,跟县令要人,可就是另一码事了。“破家知府,灭门县令”,一县之主是能随意摆的吗?而伏波之前对东宁县毫无了解,也没见过县令,怎能猜他的反应,且全而退?
“曹县令已经在东宁待了五载,这么个老油,哪会不知海盗的厉害?若是男装,可能还有一两分危险,毕竟抓了帮主的侄、副手,多少也能购成威胁。但是一个海盗的姬妾……”伏波冷冷一笑,“只要不傻,都不会轻易动手。那还有什么可怕的?”
当年东宁县是实实在在闹过匪患的,在船上时,她也没少听那些船员唠嗑。杀官造反,攻打州郡,闹得百姓迁,朝廷还派来了大军。这样的恶贼谁能不怕?更重要的是,现在是海防的真空期,镇守海疆的大将军都被天卸磨杀驴了,谁还敢海上的事?非但不敢,说不定还要欺上瞒,掩盖贼人没的迹象。要不然功臣一死,海上就,这不是打天的脸吗?
相加,对付一个贪财惜命的昏官足够了,加上一个女儿的掩护,更能把安全系数提到最。说到底,县令也不过是个基层官僚,且县衙只有二十来个衙役,这就相当于一个只能调用二三十人警力的小县,还不是本县,没有宗族背景。平时鱼乡里,欺压良善也就罢了,真遇上兵匪,那肯定是避之不及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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