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脚，有人能活来，有人却会生生痛死，不是因为死的那个弱，而是他天生就受不了这痛楚。那些女也一样，经过那么多折磨，人的心也是会受伤的，有些人能撑得住，有些人则不能。也正因此，我们要看的不是死者，而是生者。若她们想活去，就该对她们伸援手，为她们扫清障碍，让她们找到继续活去的理由和意义。”

伏波比一般人更清楚，有些心理创伤是会影响大脑的，当病程达到一定程度，只有药才能治疗，才能缓解。而女营里的那些女人经历的，是非人的遭遇，她只能涉，却未必能够治愈。这个时代，能死人的东西太多了，但若有人想活来，至少她能伸一只手，拉住那些人，就如同拉住了何灵一般。

何灵的牙齿一就咬了，心恨意翻涌：“告诉她们，错的不是她们，而是害了她们的恶贼！”

“不错，还有那些贞、清白的浑话。没有伤人害人，没有为非作歹，那她就该是清白的，没人能够指责。”伏波定定。

这话，她曾听公说过，不止一次，然而今时今日听在耳，却跟以往每一次不同。何灵狠狠抹了把脸：“我要回去，回营地去！”

伏波眉微皱：“还是再等两日……”

何灵却用力摇了摇：“我静不来，我想现在就回去，回去些什么！”

看到伏波面上的忧，何灵握了对方的手：“公，不必担心我，死人我见得多了。被公打死的，楼自缢的，病重不治的，品芳阁里死过许多人，那时我只觉的怕。而现在，我不怕了，我只想些什么，能让她们好好活着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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