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膊的汉不知有多少,女去了难免有伤风化。我曾问过帮主,为什么非要这么?她说女天生就心细手稳,瓷泥、画瓷胎最是适合。”
冯菁菁忽地笑了笑:“于是我就接了差事,还想找你这样的好画手个大匠。”
看着那近乎利的笑容,阿红愣住了。事不该如此的,她的夫婿已经成为帮里的官,能跟田先生平起平坐,她何必冒这遭人非议的风险?而且帮主说了什么,就让她心动了,只是那句“心细手稳”吗?
“你可觉得奇怪?”冯菁菁也没等她回答,就自顾自说了去,“因为适合,自然就可以,这才是帮主心底的想法。她不在乎什么贞洁名声,也不在乎旁人的非议,只是想就罢了。仔细想想,这世间的男不都是如此吗?若贞洁真的重若千钧,就不该有人典妻,有人卖女,有人去青楼消遣。”
她的声调甚至都没什么变化,平平淡淡的,却不知有哪里击了阿红,让她的死死咬住了牙关。
冯菁菁话锋一转:“再者说,瓷也跟绣品不一样,绣得再好,也不过是一件衣裳,一座屏,又能摆在哪里,传多少年?可一件上好的瓷是能传世的,咱们的还是专供西洋的货,兴许漂洋过海后,就会放在哪位王公,哪位达官的府邸,让无数人艳羡赞叹。若是在这样的珍品上铭个印记,不也能芳百世了?”
阿红的嘴颤了颤,古古怪怪的笑了起来:“哪怕是个女表画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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