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起来,于是接受了方易的这个说法。
“你们是来看我爸的吗?”容晖问。
方易说是的。他把自己从微博上看到容英海病情的事情也告诉了容晖。容晖点点头:“谢谢你,你真是太有心了。方易出事之后我爸非常伤心,他一直自责当时是自己没有看好方易。”
“这是个意外。”方易很难过。
容英海将他从本科带到研究生的这几个学生都看作自己孩子,在容晖离去之后不到两年,自己也出事了。这对容英海的打击是巨大的。
“你们去吧,他刚回来。”容晖说,“我一直在这里看着呢。”
方易犹豫片刻,问了另一个问题:“你出了什么事?”
容晖的遗体告别仪式他也去了。“见义勇为”的绸布下是青年开朗大笑的照片。而安静躺在白花黑绢中的容晖,容貌如常,并没有任何缺损或发皱的痕迹。
“没什么事。人死了总会有些变化的。”容晖笑笑,皱巴巴的脸皮翘起一个角,“我没有大问题。”
他的态度明显有所保留。现在的方易对他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,容晖的戒备心很正常。方易也说不出“我可以帮你”这样的话——真正的大师正像只狗一样在不远处嗅邮箱。
告别容晖,他把叶寒叫回来,继续往前走。
叶寒沉吟片刻,指着身后的邮箱对方易说:“有两个邮箱里有怪味道。”
方易还在想容晖的事情,一时没有反应过来。“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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