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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长庆是村里的教书先生,有两三间土房,儿媳挤了一间,自己住了一间,剩下刚好有一间后偏房,正好腾开来给张蜀生借宿。
从儿媳妇手中接过带着热气的煮红薯,孙长庆微微有些赧颜,让幸苦张罗收拾房屋的儿子和媳妇都去睡了,这才给张蜀生端上来。
“村子里没什么吃的,小兄弟对付着填下肚子吧。”屋子里点了盏比黄豆大不了多少的桐油灯,张蜀生背着包裹,坐在破旧的桌边,肚子里却是咕咕地响了起来,整个晚上可是滴水未进。
一碗两指粗的煮红薯,一海碗山茶水,用很久没见过的土陶碗装着,但张蜀生却很感激,吃了个干干净净,味道真的不错,红薯个儿虽小,但吃起来却唇齿留香。这才擦了嘴,准备和这位有些见识的老先生谈谈。
“多谢孙老先生款待,小子实在是感激不尽。”
“哪里哪里。只是我们梨树坪穷了些,你这满肚子洋墨水的学生倒是受委屈了。”孙长庆捏了捏旱烟锅子,里面已经没有烟丝了,叹了口气,说道:“都是这世道害的。”
“……”
张蜀生历史差的可以,虽然知道现在是1915年,但想破头也不知道这个1915年代表了什么,隐约有些印象,也是模糊不清的。这个时候,他是何其羡慕那些小说中的穿越者,个个神通无比,大小历史事件倒背如流。自己只记得大概的事情,一时间只好答道:“是啊,北方闹得厉害,有的人只想权势通天,却全然不顾百姓死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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