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成为姑娘边丫鬟，说百里挑一夸张了些，十里挑一有，不单单要有容貌段还要有机灵脑，其余读书算账、际应酬、煮茶、女红易牙等等也要擅一两样。

如此和姑娘一起人，到了夫家或许给姑爷边事小厮，或直接给姑爷通房，都有。

甚至由于丫鬟能放段，有通房丫或者姨娘，比自家姑娘还要受些。

又如何？契在姑娘手里，待不受时候通常过得比使婆都不如，不说能不能生儿，即使生了也会被养废，就如刘家老爷。

生女儿就更简单了，几百两嫁妆打发去，一辈都见不着了，刘家两位庶姑太太就如此。更别说刘府房许多一两年之后就被打发去，连名字都没有被主们记在心上人了。

样日，不想过。

……

刘玉真可不知被人惦记上了，最近苦恼得很，因为闻不得半油腥味，一闻到就要吐，有一回还直接吐到了陈世文上，可谓苦不堪言。

“过阵就好了，”曾氏安，“咱们女都有么一遭。”

“娘，您当年怀时候也如此吗？”刘玉真问。

“差不离。”曾氏，“比哥哥闹腾些，有时候半夜都要翻呢，第一次翻时候把爹给吓了一。”

“娘！”康哥儿满汗跑了来，递给一串红得斑驳糖葫芦，“吃糖！”

陈世文跟在后走了来，先跟曾氏问过安，然后又提醒康哥儿给曾氏行礼，然后才坐在刘玉真侧柔声：“回来路上见着用柰果制成糖葫芦，就非要给买，尝尝可能吃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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