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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,草木灰哪里会这么乖巧听话得光堵住额头上的血口上呢,许多草木灰顺着张大炮的额头,哗啦哗啦往下掉。
顿时,张大炮的右半边脸成了黑脸张飞,上面的草木灰粘着殷红色的血迹,黑红交加,黑不溜秋、红不喇唧的糊了半边脸,让人惨不忍睹。
张大炮的右眼被粘着血液的草木灰迷了眼,他慌乱得用手一摸脸上的东西,右眼闭着、左眼睁着,嘴巴歪咧着,活脱脱的成了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”,还歪着一张嘴,模样实在滑稽可笑。
张大炮睁着的左眼模模糊糊看着手上黑乎乎的、吓人的东西,以为自家婆娘要用什么东西害了他。
此刻的张大炮,顿时吓破了胆,觉得自己就如被潘金莲害死的武大郎一样,生死未卜呀。
吓得他咧着大嘴哭诉道:“潘金莲要谋害亲夫武大郎呀。”
张大炮坐在地上,一脸的花色,顶着大花脸哭天抹泪,把本来还紧张的郝明逗得捧腹大笑。
张大炮家一听,赶紧蹲在丈夫身旁,心疼得哭泣着,用手抱着丈夫的头,一把搂到自家怀里,右手拍着张大炮的脊背。
她边哭边安慰:“老头子,乖,咱不哭呀,我咋舍得害你呢?爱你疼你都来不及呢。”
此刻的张大炮被婆娘的柔情迷得忘记了疼痛,像个吃NAI的孩子撒着娇:“老婆,以后不打我了,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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