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怎么办?"战乱之中逃亡,谁还能顾及他,即使何言是太傅的儿子。
封颜眼神一变,放低声音道:"会有人留下来处理的。"
现在后有追兵,自然不可能带着那么一口笨重的棺材逃命。所谓有人会处理,恐怕是草草的下葬了。
心中一痛,我挣扎着要下马,却身体一麻,动弹不得。
竟是封颜点了我的穴道。
我只有用尽全身力气瞪着他。
他转过我的身子,让我坐得舒服一点。低声道:"对不起。"
"先别多说,赶快走。"是柳冠廷的声音,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到了我们身边。
一行人,借着月光连夜赶路。不多远,有大部队在前。原来是护驾的队伍。河池一失守,李苒就带着人火速回撤了。
河池是京城最后的屏障,一旦攻破京城就如去了壳的鸡蛋,任人揉捏了。李苒手头还有如许兵力,勤王的部队也即将赶到,如果依仗着芋阳做最后一搏些许还有希望拿回河池。此刻只是撤退,等于是把李氏江山拱手让人了。实在不是李苒的作风啊。
这疑惑间,已经到了御驾前。
李苒命人请了柳冠廷上了御用的马车。
车门开闭间,我看到他带了倦意的脸。
被最信任的人背叛,恐怕谁都挡不住这个打击。恻隐之心不知不觉得冒了出来。这个时候的李苒哪里像当年意气风发的四王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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