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蛋糕上有两个奶油，个是香草味的，个是草莓味的。崽崽吃，喂爸爸，不会儿奶油就被舀得片狼藉。

宁佳倒了两杯温水，咯吱窝底夹着个水袋。

“程先生。”她把水袋递给，才水杯放到桌面上，朝推过去。

冻僵了的指尖碰到源，像冰块化，缓慢受到温。水袋上套了毛绒绒的保护套，能把两只手揣进去，里头温度恰到处。

程玚的手指藏在里面，攥成团。现在看起来定很狼狈。

骗温筠说，自己把孩子打掉了，现在的孩子不是她的。

从咖啡厅跑过来，头发也乱了，嘴唇被风吹了小裂，心里更是片慌乱。

温筠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回来了，她是不是要把崽崽从边抢走……

“程先生。”宁佳又叫了声。

崽崽从沙发上爬过去，钻到程玚怀里。手指上沾着奶油，黏糊糊蹭在的衣服上。

“啊？”程玚回过神，抬头撞到她的目光。

宁佳扯了张纸巾，着说，“衣服脏啦。崽崽乖，手手伸来。”

崽崽把小肉胳膊伸直了，指张开，小猫似的。宁佳托着她的手腕给她擦手上的奶油，手指捋干净。

温筠的到来把程玚全的力气耗光了，呆坐着，低头看宁佳给崽崽擦手。

她温。程玚想。

宁佳换了张纸巾，给程玚揩衣服上的奶油。程玚这才反应过来，把手从水袋里来。“我自己来……谢谢。”

“我帮你抱着崽崽。”宁佳把崽崽抱进怀里。

崽崽攀着她的肩膀，已经很熟悉她了，点儿也不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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