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。”
“是我耽误她了,”沈画棠也有恹恹说,“妙语这性子倔,过估计我亲事也快定来了吧。”
秋水忧心忡忡说:“希望姑娘能落个好亲事。”
————
容云鹤自打得了翰林院差事后,就整日泡在翰林院里埋头苦干,每天都到很晚才回家。罗月婵正是年轻气盛年纪,却常常镇日得见丈夫。容云鹤常常从翰林院回来之后,怕吵醒罗月婵,就直接去了偏房歇息。
这日容云鹤照例披星月回来,打发了伺候丫鬟,刚进了偏房门,就瞧见罗月婵穿着流素缎锦衣,外面随便披了件铁锈红绣香对襟衫,正坐在把紫檀木太师椅上动动盯着他。
容云鹤吓了大:“你怎么还未睡?在这里做什么?”
“怎么?”罗月婵鼻重重声冷哼,“我是你明媒正娶太太,还在这里坐得了?”
容云鹤看到她尖酸刻薄面容只觉得厌烦,他自小便讨厌蛮讲理女子,可他还是耐着性子说:“公事繁杂,我怕吵到你才没回去歇息,你就必等我了。”
“呵,”罗月婵站起身来,朝容云鹤走过来,“你芝麻大小官又有什么好忙了,瞧瞧瞧瞧,你这身酒气,也是公事繁杂所致了?”
容云鹤根本想与她多做纠缠:“只过是同僚聚在起吃了饭。”
“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?”罗月婵杏目瞪说,“你这心里想是什么我清楚,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了我!”
“我怎么了?”容云鹤皱皱眉头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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