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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停顿了一般，两大道纹强者傲立苍穹。

四周的一切，都变得寂静无比。

远处围观的人群，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，一个个，无比紧张的看着虚空二人，或许他们并不知道二人的来历。

但，二人的手段，他们之前已经见识过。

又如何还敢发出哪怕一丁点的声音？

“是你？”

最先开口的，不是魂族道纹强者，亦不是墨老，而是方毅。

不错！正是方毅，因为他豁然认出了来人，传说中的魂族太上长老，道纹强者，竟然是他认识的，甚至曾经还死在他的剑下。

君九渊！！

曾经在神镜空间，就是他和方毅的最后一战。

只不过，当初的他只是一名合体七重强者，如今看来，那不过是对方的一具分身。

或许，连分身都算不上。

也许仅仅是一道神念。

“老夫早该杀了你！”君九渊慢慢转过头，看着方毅，那冰冷的眸子，被其盯上一眼，便如坠无底深渊。

“事实上，你死在了本君剑下！”

方毅毫不退缩，出言讽刺。

事到如今，也由不得他退缩，他和魂族，已经是不死不休了。

“放肆！”

君九渊眸光一寒，顿时，空间嗤嗤作响，一股无形规则之力瞬间袭来。

也就是那一刻，一种极度危险的气息自方毅心中升起，好在下一刻，另一股规律之力与之交织在一起，让方毅身前数丈开外的空间寸寸崩塌。

直至最后，彻底化为一片虚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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