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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合清看着他,不知怎的,觉着他有些远,于是站起来,朝他走了几步,榆次就站在原地,古合清站定之后没说出话来,她还是觉得远,于是又再走了几步,不知觉的,便直直愣愣地站在了榆次身前,只一尺的距离。她个子不高,下巴恰好够上榆次肩头。榆次低下头来:“怎么?”
古合清斟酌少许,而后抬头,亮晶晶的一双眼,对上榆次的目光:“我儿时,是否见过你?”
榆次未事先料到古合清会这样问,他稍稍愣了一下,而后抬眼看向仍端坐在椅子上的余老。余老虽年事已高,他眼明心亮,自他们进门起,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,他笑着点点头:“是见过的,不过只是匆匆一面,你大约不会记得。”
古合清转过头,也看向他:“为何?”
余老反问道:“那你记得吗?”
“不记得,只是,有一种感觉。”古合清道。
余老笑了:“这就对了。说记得也是记得,不记得也是不记得,你那时候尚在襁褓。”余老说罢,又笑叹一句,“你这个丫头,两岁前都不记人,连外祖都不认得,怎么就偏偏记得他。”他看看外孙女,又看看榆次:“是缘分。”
榆次垂目看着古合清道:“我五岁那一年,染了场病,吃过很多药,病是好了大半,但咳疾一直在,怎么都不见好,听说余大人作为琮国的使臣前来拜会帝君,我爹娘就把我送进宫里,我在宫里呆了多久余大人便陪了多久,直到我的咳疾终于好转。一月有余,大人要走的时候我心里不舍,便混进琮国回国的车驾礼物里,这么一直跟,刚进水城时饿的半死不活才叫人发现了。我的病未好全又发作起来,车驾只能原地休息,我爹带着人守在水城外,事情就传到赵庆义那里,赵庆义下令让我在水城休养,一旦恢复便送我回翊国。但我这病来势汹汹,怎么也不见好,一拖两拖竟拖到了来年开春,分别的时候,你阿耶并你阿娘来水城接余大人,也将你抱了来,我是碰巧见了你一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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