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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倾城轻笑起來:“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么谨小慎微了。”
我凝神盯着三寸虫。努力不去理会她话里的另一层深意。
三寸虫向南爬了两步远。蓦地直起身子。只留那截漆黑的尾巴支撑在地面上。发出一阵“唧唧”怪叫。如同夏夜里蟋蟀磨翅一般。
卫叔还沒有返回。我已经做好了随时挟起顾倾城飞速撤退的准备。
之所以停在这里监视蛊虫。是因为不想将它放走。一旦进入前面神秘莫测的隧道。只怕更增添了穿越石阵的难度。一切的一切。都是为了顺利地到达隧道尽头。从“他们”手中救回苏伦。
“哗。。哔”两声。三寸虫的红、白两节左右猛然各张开了一层三角形的透明鳞片。
“不好。”顾倾城的手倏地抓住了我的胳膊。她也无法避免地感觉到了危险的迫近。
假如把张开鳞片的位置当作三寸虫的颈部。此刻它的举动。与眼镜蛇发怒时脖子变得加倍扁平一模一样。唯一的不同。眼镜蛇的体型细长。闪过它的第一次攻击后。还能借机抓住它的尾巴实施反击。至于这条诡异的虫子。则有可能浑身都是进攻的武器。毫无薄弱环节。
“它动。我來阻挡。你快走。”我简短地向顾倾城下着命令。这不是缠绵温柔、娓娓叙说的时候。只有言简意赅的短句。才能让自己的同伴明白一切。
在危险面前。任何一个男人都必须具有保护女人的勇气和举动。否则。他就严重地违背了上帝造人时故意分开男女的初衷。男人刚烈勇猛。女人温婉脆弱。猝发性危险。正是检验这种性格区别的试金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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