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河灯们往游漂去,有些被勾在芦苇或水草上,被湍冲散架了,河面上幸存的些则忽闪忽闪着,不时就灭了盏,倒真像被鬼魂捉住了,托着灯去投生了。
过了三更,河沿已无人迹,变得黑黝黝的河水上也再无盏纸河灯,只剩鼎的莲灯仍泛着幽暗的烛光,上面平稳地托着只鬼美人,不急不慢地向远方与冥河交汇处漂浮而去。
惨淡的月光赋予了他莹白的肌肤如玉的泽,头云翳般的乌发被夙郁用腰间的绸带随意揽在颈后,上原本整洁的华服被凌乱地扯开,纯白的纱衣歪在旁,堪堪遮掩住他嫩红的乳头。
夙郁正高高抬起条,费劲地将女内的玉势给扯来。可他的手指旦碰到了玉势的尾端,石柱就像鱼儿似的往里钻得更深了。
几个来回后,他急得双眼赤红,额角冒细细的汗珠,唇几乎被咬血来。
圆润的指甲虽不锋利,但每次划到了肉腔时,还让他又痛又地低吟破碎的喘息。
朵完全绽放的肉,红如渥丹,满的淫水在月泛晶莹的光泽,两只修白皙的手指正在里面不停鼓捣着,发诱人的“菇滋菇滋”水声,竟比河面上潺潺的水还要响亮。
“可恶!居然插得这么深……”夙郁喃喃自语着,手指更加用力地去扩张眼,企图用内力将根玉势缓缓排来。
莹润的玉石终于在若隐若现,正被嫩无比的肉饥渴地纠缠着,密不透风,两者难舍难分。
“……混账……怎么搞的!弄不来……嗯啊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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