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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爹爹,纯儿将家法请来了。”
寒天啸看了一眼寒依纯,又看了看她所拿来的刑具,每一种都是极刁钻的,被用刑的人,在外观上看不到什么伤处,但是绝对的是伤筋动骨的伤,他心中一寒,从来没想到自己宝贝到大的女儿竟是这样的心狠手辣,对自己的亲妹妹尚且如此,那么对别人呢?
如果她做了皇后,后宫争斗难免会牵扯外戚,她会不会有朝一日为了自保,舍弃寒家?
“纯儿倒是有心了。”寒天啸眼神冷厉的说。
寒依纯倒没察觉什么,嫣然一笑,“父亲,过几日便是选妃大典了,皇上阴令,寒家所有未婚女眷都要参加,为了爹爹的威严,断不能让三妹身上留了伤。”
“纯儿觉得那钢针倒是最好。”寒依纯用纤长的手指抚过发着森森寒光的钢针,看了一眼寒月,神神狠戾毒辣。
寒月唇角微翘,一直都是淡淡的,懒懒的模样,就算看到这几件当初她只在电视上看到过的刑具,都面不变色,她的眼神淡淡的瞥过那根钢针,有些好笑,这么粗的针,能不留疤?
若说玩针,谁有她寒月玩的好?
她抬起自己的手腕看了看戴在腕上的月银镯。
“怎么?瞧不上那根钢针?”冥夜站起身,站在寒月旁边,只有一轮淡淡的透阴的影子,偶尔还有波纹闪动,就像是用清亮无比的水做成的人一般。
他的声音也是阵阵回音,如同从一个空旷无比的地方发出来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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