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答案，他瞥了眼楚虞，后者发现了他的目光，短暂回了头，问：“乔老师来这儿干什么。”

乔映的回答只有两个字，“看人。”

楚虞追问，“什么人？”

乔映给他的回答依旧是两个字，“活人。”

楚虞：“……”

旁观的008都能觉他的态度有多敷衍，更遑论被他敷衍了事惯了的楚虞。

他自问自答：“在疗养院待着的，多半都是老人或者病人，乔老师，有朋友在里面？”

他的目光从堆礼品袋里扫过去，又接着继续猜测，“还不止个。”

乔映奇怪，“观察得这么仔细干什么？”

楚虞避而不答，只是笑，态度是跟他之前如辙敷衍，“不干什么。”

他这么闲聊，原本就没多少的路程就到了头，在铁门被保安拦了来。

乔映摇车窗，把脸露来，这间疗养院他常来，保安认得他的脸，笑着头，按了放行。

去后，楚虞把车停在小路边，乔映去车后座把堆礼品袋都提来，驾轻就熟绕到了后面。

疗养院的主要监管人员是个年近十的大婶，见到来人是乔映，她走上前几步，未语先笑：“小乔来了。”

乔映冲她头，喊：“孙姐。”

孙姐“唉”了声，视线转到身后跟着的楚虞身上，先是愣，随后又道：“这次还带朋友来了？”

乔映说是，“他正好有空，就跟着起来了。”

孙姐又笑开了，眼角堆细细的皱纹，“年轻人的和样帅，难怪是小乔的朋友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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