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起什么咸，什么淡，象鼻人耐心地跟他解释。

他小小地啃着馒头：“这什么味呢？”

象鼻人：“甜。”

陶然递给他根糖：“这个也甜味，你可以对比哪个更甜。”

狐狸男走到陶然边，“不知该说你善良，还残忍，兽人要辈子都吃营养剂也就算了，吃过次正常的饭菜，谁还能咽的去么难吃的营养剂？”

他洗干净以后，模样十分好看，只不过只眼睛被挖了，眼眶看起来空洞洞的，有吓人。

陶然：“以后大家都不吃营养剂了。”

狐狸男意识地想反驳，可反驳了又有什么意义呢？不忍心打破她的美好幻想，转而提起另件事：“大家不知该怎么报答你，就让我来教你些……”这话难以启齿，他在尖绕了好久，才说：“房中术。”

陶然只望着他。

“猫女——”

“楚悦，这我给自己取的名字。”

“真像看到了以前的我啊。”

“所以你也给自己取过名字？你叫什么呢？”

“胡不归。”

“很好听。”

“楚悦，如果兽奴有哪方面特别引人，就会讨主人喜欢，你猫奴，体应该有猫的柔吧？你可以利用这取胜。”

“你呢？”

胡不归抬头，看向黑沉沉的天空，“眼睛，我的左眼很漂亮，买我的老板说像宝石，我不想承受屈辱，当着老板的面，把左眼挖来送给他了，他就把我卖到了矿上。”

陶然：“也不所有兽人都逆来顺受，有人天生反骨，不管被输了多少洗脑的东西，还持自我，不然你也不会宁愿挖眼睛，都不肯伺候前主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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