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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爸回头看见徐先生,紧拧的眉头松了一点,明显噙了几分尊敬,但是见我也跟着来的时候一下子就皱得跟雷公一样,狠狠瞪了我一眼。
徐先生连忙帮我说话才免得一顿训话。
“把云钗扔在那,没有阳儿盯着真的行吗?”
徐先生打包票道,我已经布下了禁制,这要是不行大罗金仙来了也没用!
接着徐先生转过话题,指着槐树问我爸,老吴,这是不是跟小姐有关?
我爸连点三个头,忧心忡忡说,已经洒了三次简,把把都是云钗啊!他连连摇头心痛不已。
听言,徐先生目光黯淡了五分,一把手排在大腿上叹气道,小姐命不好,还是做我们这一行生无常乐,死无长安!
他们二人对话的期间,我闻到人群中一股腥臭味,我迈开步子胆怯怯的往人群那里走过去。
借着手电筒光亮。
我见到三人抱粗的老榕树已经被横腰砍断,而血腥味就是从那树桩上引出来的。
接下来,我见到了我一辈子也难以忘却的事,那就是老榕树的年轮上居然咕噜噜冒出血泡!一边的斧子上血痕累累,活脱脱就跟在这桩上砍过人头一样。
我眼尖,发现榕树周围并不简单,多了很多我之前没有见过的式样玩意儿,比如串好的五帝钱,折成纸船的寿钱,摞成小堆的公鸡头……
显然是我爸干的,否则这树挖不动。
“天峰,你看现在怎么办?树冒血了还能用吗?”村长满头大汗眼巴巴问,分不清是砍树累出的热汗还是见到树冒血吓出的冷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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