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脸上再也挂不住，他说：“琮之，这不是你想要的。”

段琮之想，这哪里是他要不要的问题，是秦恪不想要。

是秦恪不要他。

段琮之后来才明白，秦恪是要他安安分分跟在身边，于是上辈从天开始直到死，他都是这么的。

没事就安静当个瓶，有事就当把刀。

这事儿段琮之了两年，熟练得很。

他跟在秦恪身后穿过厅，厅的门敞开着，司机已经将车开到门，保镖站在车门边等候。

秦恪忽然停脚步，回过头来，段琮之不明就里，什么意思，重来次，不要他跟着了？

“去换身衣服。”

段琮之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了自己眼，蓝色的绸缎面料，看就价值不菲，重点是，这是睡衣。

他穿着睡衣就跟秦恪来了。

般来讲他确实是吃了早饭就跟秦恪门，是天起太晚，应叔来喊的时候他就直接楼了，忘了这茬。

段琮之耳朵悄悄红了，他对秦恪的绪知敏锐得很，他确定秦恪刚才是在。

他是什么意思，开始以为他只是要送他门，所以什么都没说，现在知道他是要跟着，就让他上楼换衣服？

这是要等他？

段琮之不是很确定，别人身上发生这事儿，秦恪绝对不会等，别人也没有送秦恪门的机会，这些小事上来讲，秦恪对他不能再纵容。

曾经段琮之以为，这是秦恪全的温柔，这样的纵容让他欢喜，现在……

段琮之面无表想，秦恪都能搂着人哄了，这不过是指头里漏来的点点，他高兴什么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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