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往里进啊，也能在门蹲着，上墙角儿还行，就装看见。”

“大爷。”乔巧珍说：“让孩子进去洗个澡。”

“哎呀妈呀，家小孩儿啊，怎么给整成这样呢？跟住大桥洞的小要饭似的。”

乔云想说：“弟弟小时候丢了，刚找回来，领您这儿洗个澡。”

大爷的眼神里充满了怜悯，“诶呀，这么凄惨呢，还等啥，赶紧进来吧。”

乔云想买了澡票，对小孩儿说：“跟着进去，大爷会找人给搓澡，还能给剪剪头发。别怕，们就在外面等。”

小孩儿眼圈儿红红的，大爷用两根手指着他的衣领，就把人给拎进去了。过了没多会儿，大爷从里边来，“放心吧，都给安排妥了。”

乔云想又把搓澡钱和理发钱交了，“大爷，他的衣服都扔了吧，们去给他买身。”

小瘸子洗了有生以来最舒服的热水澡，他趴在小床上，搓澡的师傅给他搓了三遍，看的灰自己都臊得慌。搓澡师傅还给他打气儿呢，“看看，掉了的灰虫子，洗完就个白小孩儿。”

小孩儿捂着脸句话也想说，搓完澡冲干净，果真白了止个度。外面大爷进来说：“他妈给买了牙刷和牙膏，快帮他把牙整整。”

搓澡师傅拿着牙刷里里外外把小牙给刷了遍，刷完直乐，“这小孩儿把自己霍霍成样牙都没黑，雪白雪白的。”

大爷也乐，小孩都拾掇干净了，把毛巾围在他腰上，又给送到理发师傅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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