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醒了?”
李熠坐直身,手掌却直牵着白灼的手说:“方才进来时就醒了。”
说完,李熠见白灼眉眼耸拉,目满是失落难过,蹙眉问:“怎么了?是不是有人欺负了?”
“没有!”白灼连连摇头,她的视线落在李熠干裂渗血的唇瓣,低头拿帕子给李熠了唇瓣,小声:“想讨些水。”
话未说完,李熠却是明白了。
他心紧,抬手轻轻抚着白灼的面颊,哑声:“别去了,不渴的。”
怎么会不渴!
白灼看着帕子上沾染的血迹,了鼻子,闷声:“胡说!”
“嗯,阿灼教训的对,不该胡说。”
李熠认错的快,白灼也开心不起来。
她担心,担心李熠在这样去会病。
离的京城越远,路途也越来越难走,风沙和干冷的天气折磨的人痛不欲,若不是他们有这么辆马车,都不知能不能坚持到北州。
也是越往北走,白灼才真正会到这去极北之地路的艰难困苦。
是她不怕吃苦,不怕累,就怕李熠病。
“阿灼。”李熠看着白灼同样干裂的唇,心很不好受,握着白灼的手紧了紧,低声:“受苦了。”
白灼摇头,她受什么苦,受苦的明明是李熠。
李熠身虚弱的很,因为缺水,同白灼说了几句话声音愈发的沙哑干涩,白灼怕李熠消耗气力,忙让李熠继续休息。
李熠也的确没有多少神,阖上眼睛后,手掌仍旧紧紧拉着白灼的手,眉眼间覆了层不安,轻声喃喃:“阿灼,别再去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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