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借给了她。
冬天打吊瓶感觉很舒服,源源断理盐水进体内,分走都量,尤其她早上吃多,这会儿脑袋没么昏沉,肚子却饿了起来,但这次可敢麻烦卫员,缩在椅子上等着这瓶盐水打完。
直到眼前多了道匆忙身影。
“小袁哥?”
袁霄承蹲来,蹙眉问:“早上怎么告诉?”
她手背上扎着输针,白皙皮肤青血管比往日更加明显,太过纤弱。
段思容摸摸鼻子:“你怎么知道?”
这太尴尬了。
袁霄承嗓子有低哑:“刚才杨敢来卫队打退烧针,又碰见了。”
段思容咳了声,鼻音很重:“你早上有工作,想耽误你,本来打算晚上碰面再说。”
本来就起床晚了害人在门外等着,再上班迟到,更妥当了,何况这些事从前都做过,自己再来打针也没什么,虽然还自己个人,但没有了孤立无援感觉。
她自感觉良好。
袁霄承皱眉:“烧严重吗?”
他抬手碰了碰她额头,结果团,而段思容意识躲开他手。
“你手好凉。”
修双手被冻通红,段思容仔细看才知道他穿单薄外,漏掉了里面棉衣,比早上显得空落落。
“对起,没注意。”
段思容麻溜儿交代况:“受凉发烧,昨天没注意,过几天就能好,严重。”
袁霄承起身找卫员问了况,又抓了药,整整两个纸包量,看段思容喉咙犯苦,她本来抱有侥幸心理,如果打完针就退烧就用吃药了。
“小袁哥,你上午没工作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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